白癜风如何治疗 http://m.39.net/pf/a_7117848.html忧郁型人格与忧郁症精神病学家将某些症状较轻的慢性忧郁症称为“心境恶劣障碍”(精神官能性忧郁症)。根据美国精神病学会《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四版)的分类,忧郁症需持续至少两年,才可以被诊断为心境恶劣障碍。研究指出,有3-5%的人其一生中会罹患心境恶劣障碍。与忧郁症一样,女性病患的人数是男性病患的两倍。此外,有一半的心境恶劣障碍出现在二十五岁之前,并在此后成为顽疾,所以往往很难将其与人格障碍加以区别。此外,很多具有其他类型人格障碍(尤其是依赖型人格和逃避型人格)的人,同时也会出现心境恶劣障碍。为此,更难断定是忧郁症促成了人格障碍的形成,还是人格障碍导致的失败,使人陷入心境恶劣障碍。如何区分不同类型的心境恶劣障碍和其他分类所定义的忧郁型人格,已成为情绪障碍专家们的热门研究主题;而在讨论的过程中又有新的研究成果不断出现,碍于篇幅,实在难以尽述。但有一个重要的概念值得一提:对“普通型”忧郁症具有疗效的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经过调整,似乎对心境恶劣障碍和忧郁型人格也同样有效。因此,在面对忧郁型人格时,我们给予的其中一项建议,就是鼓励他们尽早就医。遗传和教育莎宾娜提到了自己的母亲,并发现自己与她十分相似;这一点,说明了什么?就是忧郁型人格受到遗传因素的影响,已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很有可能症状没有忧郁症那么强烈,但具有恒定特质的忧郁型人格也会受到遗传因素的影响。此外,我们也经常发现,在忧郁型人格的家人中,有相当高比例的近亲或远亲,都曾在某个时期罹患过重度忧郁症。话虽如此,成长和教育背景因素也不可低估,在莎宾娜的案例中,我们可以想象得到,在莎宾娜的成长过程中,其母亲郁郁寡欢、满面疲态、对一切让人开心的活动都犹豫不决的生活态度,想必对她影响很深;而在莎宾娜日后成为母亲和妻子时,她也在无意识中继续“模仿”了母亲的性格。让孩子形塑负面自我印象的成长背景,很可能会增加其日后长大之后,成为忧郁型人格的风险;尤其,若从生物学角度来看,孩子属于易感个体,更是印证了上述影响的可能性。传统教育中,某些观念会强加孩子无法达到的完美典范,这会使他们对自身产生能力不足感和负罪感,从而增加忧郁型人格形成的风险。以下,是一位正在接受治疗的公务员迪波的亲身经历。我觉得,我从小的教育就是我不配拥有幸福。我父亲是农业经营户,他拼命地工作,从来都不休息。他总是自寻烦恼,总想象自己快要破产了。确实,他曾经历过农业危机的重创,也曾陷入过生活的低谷。我们兄弟几个接受的,都是严格的基督教教育——我们都是有罪的人,要时刻记得是耶稣用自己的生命替我们赎罪,不能忘记上帝无时无刻不在看着我们,哪怕是独处的时候。你可以想象,这样的教育方式对当时还是孩子的我,产生了怎样的影响——我变得既敏感又自卑。幸好,在我后来念中学的教会学校里,气氛要比家里轻松愉悦多了。同学会邀请我到家里做客,我那时候才开始意识到,身为基督教徒,并不一定非得阴郁沉闷。但这种思维习惯还是遗留了下来,我很容易产生罪恶感,常常责备自己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我母亲就常常这样责备我。但我的朋友们都蛮喜欢我,我妻子则总说我为别人考虑得太多,不懂得如何维护自己。确实,每当需要表达自我,或是向别人提出要求时,我总是躲在一边,就好像为自己考虑是自私的行为。虽然,现在我过得比以前快乐了,但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每次得到好消息或是碰上快乐的事情,我在高兴之后马上就会觉得自己要倒霉了,就好像所有的幸福都要受到不幸的“惩罚”。我认为自己不配得到幸福,而我觉得这样的世界观都是拜父母所赐;但我可怜的父母,还自以为做得很好,教育出优秀的孩子。迪波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生活和幸福的看法被一种过于严格和令人产生罪恶感的教育方式,扭曲了,但这种意识并没有消除其罪恶感的“条件反射”。也就是说,跟我们一般人想象的不一样,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并不足以让这种状况得到改善。反之,忧郁型人格者会不停地审视造成自己现况的童年和父母教育,却始终无法走出困境。换言之,有所意识是很重要,但还远远不够。这时,寻求医师或心理师的帮助,就非常重要了。但一般而言,他们不会主动寻求帮助,原因如下:一、他们并不认为自己的状态是一种“疾病”,而只是觉得这是“性格”问题。二、在他们大致能应付工作和家庭的义务、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时,就不会迫切需要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三、他们笃信“意志”的力量。虽然他们感觉状态欠佳,但认为只要“打起精神”,表现得“有毅力”,自然就会好起来。这种信念往往会得到身边之人的赞同,而这些人最喜欢用此类建议,鼓励当事人好好振作。四、他们认为药物和心理咨询对自己没有作用,多半认为自己的状况独一无二;此外,也觉得对人敞开心扉没有什么好处。五、他们认为药物没有任何作用,不过是些让人产生依赖的“*品”,无法根治真正的问题。六、他们对负面感觉已经相当习惯,以至于无法想象“开心正向”的感觉,因此也不再对此抱有任何期望。七、他们会形成一种“愿意背负痛苦”的自我形象,并以此进行自我的重新评估,因而会背离需要向医生求助的事实。八、他们所处的困境有时会带来某些补偿——换取身边之人加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