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虽然沉浸在极大的痛苦中,然而却是在逃避更大的痛苦。
描述原有的痛苦比承受现有的痛苦更加痛苦,这也是为什么一些人会被动的压迫自己而将其归结为他人的剥削,然而承认自己压迫自己痛苦的来源,要比承受现有的压迫更加痛苦,比方说:一个人他会强调自己每天洗碗、做饭、上班工作、然后含辛茹苦的养活一个人,然后他会把这一切归位是其他人强迫自己这么做的,然后当我们排除了许许多多的现实因素后,对他影响更加强烈的是精神方面的被动性。
同时我们会发现一个人对于自身罪疚感的补偿行为,这其实也反映了弗洛伊德所说的道德性焦虑,一个人生活在他的刚性面向当中,他便很难转化为一个阴性的面向当中。
你可能在绝大部分时间中也得不到他的道歉,也很难看到他温柔的一面,看到他向内心忏悔的那一面。
期间罪疚感所产生的焦虑所释放巨大的能量使其无法承受他人对自己态度的变化,因为每一次态度的变化都意味着个体投射的能量像其释放,能量的释放意味着抑郁位态的转化,态度的变化可以被视为一种由内部引发的勾摄魂灵的伤害,也意味着他人发现了自己不愿意表露的一面并将内在的罪疚感无限的放大,
至少,我可以肯定在某个领域中充满罪疚感的人绝不会为这个领域的内容道歉——“对不起”
不愿意理解也不懂得理解,内心无法承受便会将其转化为破坏冲动——打、砸、抢。
可能很少人愿意真正面对自我谴责的自己,他们更倾向于隐藏痛苦,可是有时候让他们更加地痛苦。
依赖他人的判断,在我们对某一方面不清楚的时候便会屈从于他人的判断,而病态人格则在处处都会依照他人的行为、判断行事,通常他们害怕表现得和别人不一致,便会招到他人的批评与指责。
比方说,
跟从他人游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在别人同时起立的时候也会一同起立,在别人相应的正确答案下也会放弃自己的想法。
在某些情境下迫于群体压力或是生存本能,而在形成模式化的思维后转变为缺乏主见的依赖型人格障碍。
也许不会这么巧遇上被依赖型人格障碍的人,我们继续讲讲依赖的起源;
这可能源于生命的早期母亲很难发现邯郸学步的孩子而没有及时给予支持,更多是袖手旁观,结果也使他们那些羽毛正长的学步小孩们无法成长;
一位名为马克的男孩,他的母亲就似乎避免和他有亲近的身体接触,致有时会打断他的活动去抱他、护他当她需要时,而不是小孩需要时……
这里我有一点想说:
有一些母亲习惯一边指责孩子,一边帮助孩子做事,所以孩子对于独立自主的渴望,以及对于母亲的愤怒不由自主地转向自身——生自己的气,他可能会抑郁了,或者成为母亲眼中“懒惰”的孩子,母亲冷酷无情地过渡强化可能让孩子全然地成为了一副行尸走肉般的躯体。
一个名为巴尼的男孩,过早发展出走路的技巧,好比是一个还未出生的小鸡着急地滚动着蛋壳,以至于蛋壳随地乱撞,在这个时期里,学习走路使其经常跌倒,伤害到自己,然而其母亲往往是无动于衷。
于是,
孩子开始逐渐相信他是无依无靠的,
然而,
在即将迎来下一个“任性的”时期时,孩子逐渐在苦难的遭遇面前变得软弱无能。
在适当的时期“扶”孩子一把,不是缠着孩子不放让孩子生活在襁褓中,也不是过度地疏离目空一切地认为孩子跌倒了则要懂得“自己爬起来”,以此发展出孩子对外界绝望的态度;
再者,我想再加一句,特别重要的一句——
绝不是在孩子绊倒后批评使其绊倒的物体,这是全然地误导,也许很多人明白这个道理,可怕之处在于——
对于那些不明白的人来说——
这是一个不被觉察的“本能反应”,他们不断地说,不断地做,这对于他们来说,是理所当然的。
千万别毁了一个孩子,对于一个年幼的孩子来说,现实功能的塑造格外的重要,许多成人抱着“孩子小不懂事”忽略了告诉他我们生活在一个“实在”的世界里,认为“说了孩子也不懂”、“这对孩子来说太过残酷,还太早了”、“这些问题真烦,我不会也不想回答”。
那些隐瞒与欺骗,也许来自于那些所谓的“孩子般的大人”。
我承认,太多的现实过于“残酷”,然而这不是放弃耐心普及整个现实世界的理由,我们的“没办法”正来自于缺少一种孩子可以接受的,温和的方法,你会说“他不会答应的”,因此人与人之间本是发挥快速判断力的先入之见阻隔了人与人之间的相互沟通。
拥有希望,交流与理解,很多事情本都可以迎刃而解,可是,很多人的问题便是在缺少交流的前提下询问“我该怎么办”
我想说,
没人可以给你任何选择,无助和焦虑是提出问题的本源。
最后,回到正题上来,对于孩子没有“扶与不扶”的说法,作为父母我们维持的不完全是孩子外在的温饱,还有孩子内在的“平衡”,安全感归属于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