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仇恨与嫉妒之间的关系
仇恨,在所不惜是强烈的原始仇恨,已经渗透到病人经验的各个部分,这种仇恨倾向于产生嫉妒,通常产生于这样的人群:他们对一个如此痛苦的、破坏性的且坚韧自己人生的自毁性关系无法掌控。
在不是那么极端的环境中,创伤发展出相对的单纯形式,即没有心理病理性嫉妒的临床仇恨。
其他情况中,仇恨来源于早期严重的紊乱体验或是对挫败的过度敏感,这些体验与敏感产生了强烈的对好客体的嫉妒,这些嫉妒本身看起来好像是自愿性的、带有残留的施虐色彩。
这时,病理性仇恨作为次级发展被嫉妒所掌管,仇恨,指向被嫉妒客体,同时也指向能提供满足感的客体。
自恋性人格结构本身可能被看做是厚重的性格防御,是为了防御过量嫉妒被激活。因此,仇恨可能不仅在施虐性和创伤性客体那里直接被感知,也在带有戏虐残留的好客体那里直接地被感知。
病理性嫉妒,倾向于宠爱和贬低爱与善良,因为爱与善良来源于被嫉妒的客体,这让自己产生了自体永存性的挫败感与仇恨。
反社会结构与相关的移情
在有反社会人格障碍的病人身上可看到,最极端的浑身上下带有十足的、不能控制的仇恨的情况。
这样的仇恨通常是通过人际关系间完全的冷酷与麻木不仁来伪装,这样的性格只有通过暴力性偶然爆发来呈现出来。
在反社会人格障碍中,超我功能、内疚与焦虑的及与他人交往过程中互惠互利能力都完全丧失,这排除了进行心理治疗性关系建立的可能,目前这种障碍在实践中是不可以通过心理治疗性方法被治疗的。
有反社会人格的病人在人际关系中存在长期的欺骗;在与治疗师的关系中,作为长期的、不能被宽恕的不诚实在治疗情境中,以戏剧化的精神病态性移情泛滥的方式呈现。来防御潜在的、严重的偏执性移情。
极端的来访中,可能会以偏执性-精神病性移情的退行来呈现。在他们的那里存在一个幻想的客体关系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以相互操控和不诚实为特征;这就构成了一个脆弱的保护性表层,以防御潜在的充满无情的暴力世界。这个世界对他们而言,是他们唯一可以预期人类相互作用的世界。
在治疗的高级阶段,偏执性移情转向抑郁性移情,特征是:投射性机制减少;朝向好客体的对于病人自己的攻击性行为的内疚与关心;对矛盾的耐受力;期望补偿由攻击所引起的假定破坏。
偏执性移情的分析
特征是以浸透仇恨的客体关系为主导,这个客体关系是与它理想你给的对应部分解离或分开的。
在边缘性病人早期移情中最常见。
治疗师既不能过早地确保病人,如此这般以仇恨为主导的客体关系便被赶下去了,也不能对病人过早地解释投射性认同,因为病人还不能忍耐对自己投射的仇恨的承认。一个清楚的治疗框架的建立与保持,为病人提供了攻击不会失控的安全感;危险也不是压倒一切的,可以在治疗性的情境下不害怕地进行探索。
治疗师帮助病人获得体验到的情感背后是对自己和他人意象的觉察。当我们检查病人此时此地对治疗师的体验时,这种探索通常是最有效的,那就是移情。
恶性自恋的结构与相关的移情
恶性自恋综合征,临床上是通过自恋性人格结构、自我-谐振性攻击、偏执性特征以及反社会行为组合在一起呈现的,区别于反社会人格障碍。
区别在于:恶性自恋对内疚感觉方面的能力是存在的,而且与他人的关系是没有仇恨的投入。以过量程度的超过力比多情感的攻击性为主要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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